“你现在知道了？”
霍天青说道。
“知道了，但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？”
阎铁山下了棺材，看着霍天青问道。
“做都做了，再问为什么还有意义吗？”
霍天青反而一脸平静，似认命了。
“不如我来帮你想想，阎老板，不过要一百万。”这时，白木突然出声，在阎铁山点头示意之后开口说道：“从前，有一个小孩，打小就有人告诉他，你是天禽老人的儿子，你不能让你父亲丢脸。小孩这么听了，也这么做了。后来，小孩长大了，成了男孩，以不足二十之龄突破后天后期，成就一流武者，如此成就远超大部分江湖武者。”
白木听了听，喝了口小酒，润了润嘴，结合周山给的信息继续说道：“男孩满腹欣喜地在父亲的寿诞之日宣告了这一消息，想要得到所有到场之人的赞许与认可，然而别人却告诉他，你是天禽老人的儿子，你就应该如此。咳咳……”
“渐渐的，男孩终于明白，只要自己的还是天禽老人的儿子，无论自己做什么，都会活在天禽老人的阴影下。除非自己能超越自己的父亲。这时，男孩终于成了男人。咳咳……”
“于是，有了目标的男人终日埋头苦练武功，终于在五年后突破后天圆满，成就绝顶高手。恰好这一年，天禽老人大限已至，无奈归天。咳咳……”
“于是，在办好父亲的后事后，男人便满腹豪气地带领着愿意跟随自己的师兄弟下了山，打算在江湖上将天禽门发扬光大，告诉别人，他不止是天禽老人的儿子，他还是他。咳咳……”
“但理想是美好的，现实是残酷的，更别说这满是人吃人的江湖，所以，胸怀满志的男人被这个残酷的江湖打击得体无完肤，终日饮酒买醉。咳咳……”
“后来，有着这么一伙人找到了买醉的男人，告诉他，加入他们，与他们共事，他们就能把他实现他的理想。这时的男人还有什么选择吗，没有，所以男人只能加入。咳咳……”
“加入后，男人帮他们干了不少事，也得了不少回报，立下的天禽门也开始有了点起色。但男人却觉得这样太慢了，于是，男人加入了可以得到巨大回报的一个他们正在酝酿中的计划，摇身一变，成了珠光宝气阁的霍总管。可对？咳咳……”
“哈哈，怪不得人人都说，人生难得一知己，死而无憾，死而无憾啊！”
听完白木的猜想，霍天青既是大笑，又是大哭，对着白木深深鞠了一躬。
很多数男人情愿流血也不流泪，不是他们怕丢人，而是男人一旦流泪，便距离崩溃不远了。
“他们是谁？是不是青衣楼？”
这时，陆小凤突然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随着眼泪留下，霍天青的心中的委屈终于得以宣泄，只是一会，他便差掉脸上的泪迹，有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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