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兄长_是谁杀了我?(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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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犯病,犯什么病?癫痫,哮喘,脑出血,心肌梗死,肝破裂出血还是宫外孕破裂出血?辛桐戏谑地在脑海中自言自语,与徐优白并肩待在电梯内。

  徐优白一本正经地将辛桐带到总裁办公室,敲响房门,道:“傅总,辛小姐来了。”

  门内短暂地沉默后,传出略显沙哑的男声,“让她进来。”

  辛桐正要拉门,却被徐优白拉住了,他神秘兮兮地凑在她耳边嘀嘀咕咕:“辛姐,傅总一晚上没睡,可能心情不太好,你们待会儿要是发生了什么肢体冲突,赶紧发消息给我。”说完,他抬起自己的手机冲辛桐示意。

  辛桐扬眉,带着无奈的微笑推门而入。

  傅云洲端坐于办公桌前,手中夹烟,眉眼低垂,似是攒积着沉沉烟雾。身上是宝石蓝的尖领衬衫,没打领带,领口微敞,沉静缄默。收敛了锋芒的傅云洲令辛桐将注意力放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,而非先前咄咄逼人的双眼。

  程易修其实和他有着同样轮廓分明的脸,只不过程易修年轻蓬勃的气息总使人忽略,而在傅云洲身上则是强化。

  “坐。”傅云洲说。

  办公室里弥漫着烟草焚烧过后的气味,不难闻,类似于木屑燃尽。辛桐在傅云洲面前坐下,视线扫到桌面上摆的安眠药。

  “易修昨晚睡在你那里?”傅云洲弹去指尖的烟灰。

  “是,”辛桐说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  “他就两个住处,一个是我家,一个是自己的别墅。”傅云洲道。“我打电话给他经纪人,说别墅里没人。”

  还真是管控严格,辛桐想。

  傅云洲打量着辛桐——妆后略有姿色,伶牙俐齿,挠人的爪藏在毛茸茸的小手掌里——他从未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过如此多的注意力。好像每次去评估这个毫不出众的少女,都会得到不同的结果。

  “你们上床没?”他问。

  辛桐语塞。

  傅云洲直接的无法回避。

  “看您怎么理解上床了。”辛桐说。

  傅云洲轻蔑一笑,摁灭将尽的烟,青灰色的烟从烟头笔直地往上升。

  “做爱或性交,还要我说的更具体吗。”他说此话时一股衣冠禽兽的味儿,就像之前在车上都把她扒光了,自己还衣冠楚楚。

  辛桐也笑。“算是。”

  “你算是比较会爬床的了。”傅云洲道。“两天不到,还教唆他和我打了一架。”

  不然?就您这非要在人家面前把他约的女伴带走,折损对方面子的幼稚德行,怎么想都是欠打。虽然程易修的个性也是欠教育。

  “傅总,或许您应该反思一下自己。”辛桐是光脚不怕穿鞋,趁现在什么话都往外抖,“不得不说,您的控制真的很畸形。”除了畸形还有变态,两个形容词在傅云洲身上都极为登对。

  见傅云洲沉默,辛桐继续说:“哪怕我是独生,我也知道和弟弟不该这么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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